松林长青:
晚上7点,北京世纪坛医院门诊四楼的腹膜肿瘤与癌性肠梗阻外科候诊区依旧灯光通明。这光亮照亮的不只是方寸候诊区,更暖着十多位静坐等待的患者与家属——包括我,我们心中的希望,全系在腹膜肿瘤与癌性肠梗阻外科安松林医生身上。
我仍清晰记得,两年前第一次见到您的情景。那是老公确诊乙状结肠癌腹膜转移后的一个月,也是我们最茫然无措的一段日子。
5月底,出差的老公因家中有事返乡,彼时他已持续腹泻多日。在杭州做的CT提示可能是阑尾炎,其他无明显异常,便在当地输了几天液。我想着既然他回来了,不如找中医调理下身体。辗转颇多,好不容易做上了肠镜,结果是乙状结肠癌,恶性。医生建议我们尽快去大医院手术。
偌大的北京,想快速在大医院做手术并不容易。原本计划做腹腔镜——在肚皮两侧各开一个三五厘米的口子,伸进去把肿瘤切除,但情况比想象中复杂得多。不单是乙状结肠有原发大肿瘤,整个腹腔都布满了扩散的小肿瘤。那十几分钟的谈话混乱又沉重,我脑子一片空白,但想到老公的性格,若真没法治了,他肯定不愿肚子被切得乱七八糟,便选择了什么都不做。因没做任何操作,老公住了两天就出院,我们又开始了更焦急的寻医之路。
老公想起前几天在网上查询到的腹膜肿瘤专家——北京世纪坛医院的安松林医生。走进安主任诊室,他正安静地坐在电脑前,浑身透着让人安心的气质。他笑着让老公坐下。我们把这些天的检查单一股脑掏出来,他一页页认真地看,有时看到后面的内容,还会翻回前面确认,神情专注得像考生反复检查即将提交的试卷。他还主动要了CT片,先拿在手里看,又站起来插到灯箱上仔细观察,一边看一边给我们分析病情,在片子上指点着那些黑白影像——那是我们第一次清晰懂了片子里藏着的病情。我们把其他医院的建议和自己的顾虑全说了,他认真听完,详细讲了后续治疗方案,建议先手术再化疗。那场谈话持续了一个小时,我总怕耽误他吃饭,可他始终亲切,还称呼我老公“老谢”,像认识多年的朋友。那是老公生病后,我们经历的最温暖的一次对话。
可老公还是怕开刀——毕竟是要全开腹的大手术,他从小晕针晕血。最终,我们还是选择先做化疗。到11月底,四次化疗下来,他反应很大,有时化疗后几天都下不了床,食欲越来越差,人瘦了好多,脾气也变得暴躁,我也熬得憔悴不堪。
突然有一天,他排便越来越困难,疑似肠梗阻。这几个月老公也没闲着,查了很多资料,随即下定决心来找安大夫手术。再次见到安大夫,他依旧温声细语,听说疑似肠梗阻,立刻安排手术——原本想先在急诊解决肠梗阻,看了检查结果后,他说“别折腾两次了”,直接安排了一次大手术。术前安排检查时,他还很认真的从患者及手术的角度出发核对了所有的检查项目,还是不是交代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当时我真的太感动了。
12月4日是手术日,老公早上7点半被推往手术室,直到晚上9点半才出来。心疼他的同时,我也真切体会到医生的辛苦。家人说:“能时间不长吗?肚子里密密麻麻的小瘤子跟芝麻似的,得一颗颗剪啊!”此时,我更加能体会到医者的艰辛与伟大!
术后快两年了,老公先后做了八次化疗、八次维持化疗。前两个月复查发现有点复发,安医生立刻制定了新的化疗方案。这里的化疗很贴心:化疗前会提前用保肝、止吐药,所选的化疗药既有效,又能最大程度减轻排异反应。这一年多,老公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好,除了化疗当天偶尔有点反应,平时跟正常人没区别,还能去杭州出差。我们全家人对安大夫及在世纪坛医院遇到的医护人员,无比感恩。
有次,我要开复查单和住院单,没抢到安大夫的号,就去医院试试看看能否加上号。安医生是下午出诊,中午12点半刚过,他就来到诊室了,我正要上前,已有两人先一步进去——原来也是想加号的。安医生给每个人都加了号,当时我们所有人都非常感动。即便患者比较多,他对我们依旧耐心,这才有了开头的场景:医院5点下班,他的诊室外还有十多人安静等待,等着他这盏“明灯”照亮心。
在北京世纪坛医院就诊的这两年多,我真切懂了什么是“人文关怀”。不单是安医生,他的助手李鑫宝医生也同样细心温暖——从术前谈话认识他,每次住院时的病情询问、用药叮嘱,到伤口检查、缝合,他从未有过一丝马虎。医院护士也总一遍遍核对输液信息,时不时来查看;即便晚上不输液,也会每隔两三个小时拿小手电筒,逐个病房、逐个床位查看患者情况。
有次陪老公化疗,我早上六点多去医院花园散步,看着七点不到就陆续到岗的医生护士,忽然懂了花园里那座雕塑的深意——“世”字被塑造成新生命的诞生与托举的模样。是这些可敬可爱的医护人员,用奉献托举起一个个重获新生的生命。这是医院的使命,也是每个医护人员心底的坚守。
何其幸运,能遇到这样负责又温暖的医院。感恩安松林主任,感恩李鑫宝医生,感恩所有医护人员,感恩世纪坛医院!
来源:腹膜肿瘤与癌性肠梗阻外科
荐稿:安松林